我是如何看待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以我的亲身经历为例 How I see coexisting with the New Coronavirus - an example from my own experience
我是如何看待与新冠病毒共存的——以我的亲身经历为例 How I see
coexisting with the New Coronavirus - an example from my own experience
在大陆的时候,我可能是除了医护外个人防疫措施做的最好的前5%的人之一,先别急,让我讲讲我是怎么防疫的。
在2020年之前,我可能是为数不多坚持每天出门即使是运动也佩戴3M的KN95口罩的极少数人之一,其中有雾霾的原因,也与我一段独特的经历有关,曾经我在公交车上遇到了一个坐在我后面总是猛烈咳嗽的人,那时我没有警觉意识,然后第二天我也咳嗽了,我很担心是什么肺结核,所以恐惧了一段时间,从那以后,我只要是去公共场合就会戴着KN95,KN95由于透气性比N95更好,所以是我的首选。
2020年之前,可能很多人还不清楚N95、KN95的意思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些概念非常非常熟悉了,新冠来临后,对于一直习惯于戴口罩的我来说,其实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因为即使是之前没有新冠病毒的时候,我也一直佩戴KN95口罩。
2020年我提升了我的装备水平,一直坚持到2021年,配置了护目镜、泡腾消毒片、随身酒精消毒瓶,所有东西都需要进行消毒后我才能放心,快递盒都放在外边,出门回来后一定会马上洗澡洗衣服。
除了没搞防护服,其他的都做了,我觉得我的这种防护水平和小心程度基本上可以进前5%吧。
一开始我对新冠也是恐惧的,因为这是未知的病毒,恐惧来源于未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新冠疫苗,所以我比较期盼接种新冠疫苗,我在大陆接种了数次新冠疫苗,都是北生的,因为我不放心科兴。后来,我也接种过数次辉瑞疫苗,很明显辉瑞接种后一定会有一天的发热反应,大概发生在接种后的12个小时之后。
在大陆,我从来没有拿下过口罩,离开大陆后,我也是最小心的,也都戴着口罩,我时常看到一些没有戴口罩的人,我认为这些人非常不可思议,还有那些不戴口罩或把口罩戴在鼻子下的收银员,我非常不解,为什么这些人不担心新冠?但我一直坚持戴口罩,我没有摘下口罩过。
也就是上个月,我在一个极其偶然的动念下,我没有戴口罩进超市,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戴口罩了,我戴着口罩总显得比较另类,所以我觉得其他人都不戴口罩也没事,我也应该会没有事情,毕竟我打的新冠疫苗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我的抵抗力肯定比其他人强,所以抱着一丝丝侥幸和好奇,我也没有戴口罩进入超市,虽然我口罩就在兜里,结果到现在我都没有任何不舒适和异常。
我认为我肯定已经接触过新冠阳性的人或物品了,这是十分确定的,因为我去过太多的公共场合,不可避免的接触过这些,但我目前都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我认为我的抵抗力比新冠强大。
目前我已经习惯于不戴口罩进入公共场合,我甚至觉得有些戴口罩的要求是突兀的,从一开始对新冠严防死守,到现在已经并不把新冠当作一回事,我的态度发生了180°转变,但不变的是,我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
也许是我年轻,也许是我打了一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两种新冠疫苗(灭活+mRNA),也许是我坚持运动和健康饮食,也许是我的运气好……反正,我摘下了口罩,也一定接触过新冠阳性人和物品,但我也没有任何异常和不适,
那对于大陆人民来说,是否需要放开封锁与病毒共存呢?我没有答案。没有人的情况是完全相同的。
只是对我自己来说,我自己选择了与病毒共存。我没有要求其他人做出与我一样选择的权力。
让共存者去共存吧,让封控者去封控吧。
也许这就是现实的答案。
中华和平革命党
党员主席
高艺
2022年7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