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我们都是在用命活着(一)——高艺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跨娘女主席。和革社欧洲讯
【专访】我们都是在用命活着(一)——高艺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跨娘女主席。和革社欧洲讯
近日和革社专访高艺主席
高艺:从何说起呢?故事很长很长,而我只想讲那些最绝情、最深情、最残酷、最绚烂、最肮脏、最珍贵的小地方而已。
和革社:那我们就先随便聊聊,“泡娘(syssi)”、“跨娘”,这两个词,在历史上是您最先定义并开创性的使用的,由此可见,您再一次又创造了几个历史第一,甚至是世界上的历史第一。
高艺:有时候,我环顾四周,发现漆黑一片,只有我自己举火前行,我心里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也知道,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历史的第一步,这又给了我勇气和毅力坚持下去。现在的政治斗争和舆论环境非常恶劣,新旧殖民资本,特别是共产党的资本技术有意制造了一个互联网真空,在这种真空里,我的理论接触不到中国大众,我能意识到这一点,我每每在想,上个世纪的那些革命者写文章办报纸,他们又能给多少人看到呢?但他们不也一样在那里做“这些事情”了吗?所以我也要坚持下去。这种状态本身就代表着,我们党的革命正在进行,虽然遇到非常非常大的困难,但我们意识到了,并将这种困难列为了革命的解决对象之一,如果互联网从先进的变成了倒退的,那么粉碎互联网霸权、科技霸权、抑或是人工智能霸权,也将是我们革命的目标。现在我能感受到资本和科技霸权带给我们党革命的阻力。
我在泡娘(syssi)这个词中所表达的是对中共用“娘炮”污名化我们的反抗,我把“娘炮”两个字对调,把“炮”的“火”,变成了“泡”的水,你想想这个内涵,多有意思。甚至我也发明了对应的英文,“娘炮”在英文中是“sissy”,我把哪个“y”和“i”一对调,新的英文词“syssi”就诞生了。在我们中国反抗中共殖民政权的斗争中,我们需要为我们的泡娘群体,找到具有我们中国革命特点是定义词汇,中国革命中的泡娘革命,不需要不需要照搬照抄外国的经验,我们要理直气壮、大大方方走出我们中国性少数自己的道路,从词汇的定义到群体的集结,从个体的觉醒到大众的革命,我们中国人有自信,靠我们自己,走出属于我们自己的反对新旧殖民主义的中华民族解放革命的伟大道路,这也是我敢说我们中国的性少数要大胆的走出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道路的原因,你可以看到,截至目前,我没有提到“LGBT+”等西方的词语,因为我们不能强行将西方的概念套用在中国人头上,更不能用西方的概念“绑架”中国人的性取向认同,我们中国人完全能用自己的话讲清楚我们自己的性取向和性认同。中国的性少数革命和西方的“LGBT+”运动在革命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即使是我们存在着对人性解放和反抗压迫的相似之处,但这点在具体的问题上是不同的涵义,我会慢慢讲明白中国的性少数革命为什么要走我们中国人自己的道路,这是由于我们中国性少数革命的现实和我们的历史决定的,也是在斗争我们的敌人新旧殖民主义的过程中得到的现实真理。
泡娘(syssi)一词精准定义了被中国共产党污名化和被中宣部舆论攻击的一个群体。这个“泡娘(syssi)”定义精确涵盖了【“娘炮”、“跨娘(跨性别女性)”、“药娘”】群体,这个群体被中国共产党污名化和被中宣部舆论攻击。而“跨娘”一词精确表义了“跨性别女性”,当我们的身份和群体特征被精确定义和表义后,留给共产党宣传部门操作和搞乱子的空间就小了。就比如我们不能把人称之为哺乳动物,虽然哺乳动物依旧为人的本质属性之一,但我们必须要为人找到只属于人的那个定义,这个定义必须是独特的,在这个定义属性下,人不用和猴子、猩猩、猫狗去争夺“哺乳动物”的定义权,少了很多争斗,同时,如果人被专门攻击后,我们也知道,敌人攻击的是人,而不是为了攻击哺乳动物,这样也可以为人的反击决策提高效率。
很明显中国性少数的革命始于2021年初中国共产党对泡娘群体的政治攻击,并由建立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的我高艺——这个中华历史上第一个性少数(LGBTQ+)政党的领导人,并且是中华历史上第一个跨娘身份的政党主席开创性领导的中华民族解放革命开始组织起来并进行相应反击斗争的。中国性少数革命是我党领导的中华民族解放革命的一部分,就目前而言是我们革命的当务之急。我说我们中国泡娘群体的斗争胜利成果是中国所有被压迫群体共享的,所以中国的泡娘革命本质上是一场中华全民族革命的星火,我对此相当有自信。
和革社:为什么来奥地利这个国家?
高艺:我没得选,我条件普通,买机票时去瑞士的机票在我付款的前十几秒突然涨价,也就是一个刷新网页的功夫,原先的计划就泡汤了,只能临时找一个便宜的欧盟机票,就是奥地利的,现在仔细想想很神奇,我对生命的理解也更加深刻和了悟了,有些事意会更好。
3年前的今天,我在上海,我的机票是11月1日午夜起飞,在起飞前的24个小时,我将很多衣服和东西放在了旅馆,丢掉了几块硬盘,准备迎接与中共边检的战斗,那是一种不再顾及后果的战斗。我没有出过国,我不知道国外是什么样子。在中国时,我问我自己:“我对那个陌生国家一无所知,我怎么想的……”,我只是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只要有很多苹果就可以了……”,我喜欢吃苹果,但中国的苹果一直很贵,我只能在网络上购买最便宜的那种30元10斤的小苹果,还经常被缺斤少两。那天,我安排了一个第二计划,如果没有成功,我接下来就会进入上海某工厂打工,准备资金,秘密筹划第二次离境。
我是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主席,我创造了中华历史上多个第一,这些第一将会被载入史册。但如果3年前,我没有出国,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中,我只是中国最普通的工奴(打工人),我不能过我想要的生活,我只能以虚假的男性表象存活在中共党权资本工厂的流水线上,做着中国最底层的工作。一旦我失去了这种最后的卑微乞活,那么我连生存都不可能,更不可能以一个女性的形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有时候我只想问,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在中国只能选择苟且的活着和决然的赴死这两个选项?这本身难道不是一种对生命压榨和蔑视的极端化体现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根本根本根本根本没有人叩问!这种本质呢?不仅仅是跨娘群体!面对这两种选择的,不一样也有我们千千万万亿亿个中国同胞本身吗?
我们无法做自己!泡娘的悲剧,只是我们万亿个中国同胞悲剧的缩影,我们那个自由的自己!快乐的自己!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自己!现在统统不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中国人”的定义被中共殖民政权垄断,“中华民族”的概念被马列俄国侵略者的傀儡挪用,在中国,没有一点点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甚至连我们自己都不是!
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上上下下,从里到外都被中共殖民政权大肆掳掠,我们中国人,是两脚羊,是牛马,是社畜,是牲畜,是共产党私有的生产资料!唯独不是中国国家的主人翁!
习近平、中共中央、中宣部每天高谈阔论,唯独看不见中国老百姓的生死,中共殖民政权跟我们讲主义、讲历史、讲情怀、讲未来、讲一切这些狗东西能讲的,但唯独不讲让让中国人得到“中国”和“人”的这两个自然的属性,一、中国不是中国人的,二、中国人也不是人。我不是在讲什么大道理,只是当我被这样对待时,我自然而然知道了,中国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相同的处境之中。我做不了女人,我也做不了人,我的同胞们也做不了人,每当思索到我的苦楚时,我就知道这种苦楚在我万亿中国同胞的生命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拯救我们中国人,拯救我们中国的命运!
当我睁开眼睛、挣脱束缚、峥嵘革命之时,共产党应该知道,这些狗东西自己建立的这一套体制失效了!中共失败的未来只是时间问题。我高艺是汉中人,我饮汉水,吃面皮,我高艺,没有丢我们中国人的脸!我做女人,是为我自己争自由!我搞革命,是为我们中国人争自由!我是普通的中国人,但正是我的普通,衬托出我的伟大,因为中国有千千万万亿亿个如同我一样的普通中国人,我们并不“普通”,我们这些“普通”人中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像同样“普通”的我高艺一样,发光发热,在我们中国人追求成为人!成为中国的主人的革命道路上!谱写出我们中华民族在21世纪进行的中华民族解放革命辉煌绚烂的光荣篇章!
历史会记住我的名字,同样也会记住你的名字,历史会记住我们每一个革命的中国人的名字!
我一直在回想,3年前那个午夜,到底是什么推动我迈出那一步,我的心其实是木然的,我的想法不多,我对未来也不知道,那时似乎只有一种感觉,我对自由的渴望。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要,过去是什么,未来怎么样,你的我的,恩怨情仇,我都不再感觉到了。
我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鸟儿,外面是什么?我不知道了,也许是死亡,也许是杀戮,我都不在意了。我只想飞翔在自由的天空,无论如何,即使是用生命作为代价。我拼命撞击那笼子,当那笼门一开,我便扑腾地飞了出去,至死不归!我恨透了曾经关我的那个笼子,我恨共产党搞出的这一套精密的政权机器牢笼,我更害怕还有一天被中共捉住,失去自由,以至于当我在天空飞翔时,我也总是不时看向地面,当我即将失去自由的时候,我也要用一种决然的方式成全自己。你们不给我自由,那就给我死亡。这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复杂!
(未完待续)
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跨娘女主席 高艺
中华和平革命党(CPRP)宣传部 宣传社
2024年10月31日
中華民國,南京時間,民國113年10月31日(2024年10月31日)